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173.除了其它事外,这个星球的灵人还提到,他们的来访者,就是前面所说的修道士,还竭力劝服他们住在一个社群里,而不是分开单独居住。因为灵人和天使如在世时那样居住并形成社群。在来世,那些在世时住在社群里的人仍住在社群里;而那些分成家庭和家族的人则仍分开居住。这些灵人在自己的星球作为世人生活时,就分成家庭与家庭、家族与家族,因而分成民族与民族单独居住。所以,他们不知道什么叫住在一个社群里。当他们被告知,这些来访者企图劝他们住在社群里,是为了统治并控制他们,因为这是来访者能使他们臣服并将其沦为奴隶的唯一方式时,他们回答说,他们完全不知道统治和控制是什么意思。他们一想到统治和控制,就会逃跑,这一点从以下事实向我显明:他们当中的一个在陪我们返回时,我向他展示我所居住的城市,谁知他一看见就逃跑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5650.“痛责我们,抓住我们”表因此,它们服从它的绝对权柄和掌控。这从“痛责”某人和“抓住”某人的含义清楚可知:“痛责”某人是指认为他应受到谴责;“抓住”某人是指使他服从权柄,在此是指服从绝对的权柄,因为接下来经上说“把我们当奴仆,抢夺我们的驴”。此中情形是这样:在属世人与属灵人,或外在人与内在人联结之前,他还要考虑他是否渴望除去源于爱自己爱世界的强烈欲望,连同他为这些欲望辩护所用的那类观念;考虑他是否想将统治权交给属灵人或内在人。他要思考这一切,好叫他能自由选择他所意愿的。当属世人离开属灵人去思想这种可能性时,他就会弃绝它;他爱自己强烈的恶欲,因为他爱自己和世界。因此,他会变得焦虑,以为如果这些欲望被除去,他的生命也就结束了;事实上,他将一切事物都安置在属世人或外在人中。或者他以为它们被除去后,他就无法凭自己做什么,他所思、所愿和所行的一切都要通过天堂流入,以致他不再是自己的主人。一旦属世人独自处于这种状态,他就会退却并抵制。但是,当某种光明从主经由天堂流入他的属世人时,他就开始作不同的思考,也就是说,认为不如让属灵人掌权,因为这样他就能思想并意愿良善,从而能进入天堂;如果属世人掌权,这是不可能的。当他考虑到,在整个天堂,所有天使都是这样,因而体验到无法描述的喜乐时,就会与属世人争战,最终渴望服从属灵人。要重生的人就处于这种状态,以便他能在自由中转向他所意愿的地方;他越在自由中转向那个方向,就越重生。这一切就是此处内在意义上所论述的事。
10286.“人若作与此相似的膏油”表由人的狡猾所制造的神性事物的仿品。这从“作与此相似的”和“膏油”的含义清楚可知:“作与此相似的”是指模仿它;“膏油”是指唯独属于主、唯独来自主的神性真理(参看10264节)。之所以表示由人的狡猾所制造的仿品,是因为人对神性事物的一切模仿都是狡猾的产物。此处的情形从前面的阐述和说明可以看出来(10284节)。不过,这一切可通过存在于灵人当中的一些事物来进一步说明。他们当中那些将一切都归于运气和他们自己的精明,丝毫不归于神性,和在世时一样的人都知道如何利用各种方法去模仿神性事物。因为他们能制造宫殿,几乎和天堂里的宫殿一模一样;还能制造林木种植园和田野乡村,几乎与主为善灵所提供观看的一模一样;他们能用华丽、闪亮的衣裳来装饰自己;事实上,塞壬能使自己看上去几乎像天使一样美丽。但这一切都一种涉及使用错觉或幻想的狡猾的产物。然而,他们所作能制造的这一切事物无论外表看上去多么相似,内在仍是肮脏、可憎的。主也立刻将这一切显明给善灵,因为若不显明,他们就会被引入歧途。外表会被除去,当外表被除去时,魔鬼般的内层就暴露出来。它被天堂所发出的光除走,这光驱散了伴随错觉或幻想的弱光,这些灵人倚靠这弱光来制造这类仿品或效果。由此可见人的狡猾所制造的神性事物的仿品是何性质。但倚靠主所行的事内在是天堂的;并且它们越内在,就越是天堂的;因为神性事物在完美性上朝内层增长,直到最终它们具有无法形容的完美和美丽。
在那些生活邪恶的人当中,良善和真理的仿品也是这种情况。他们当中那些知道如何伪装良善情感,以及某种对邻之仁和对神之爱的形式,同时出于这些情感谈论并似乎发自内心宣讲信之真理的人住在同样微弱而虚幻的光中。因此,当伪装内在事物的外表被除去时,隐藏在里面的地狱性质(这地狱性质无非是邪恶和邪恶的虚假)就会显露出来。同时,这种邪恶构成他们的爱,这邪恶的虚假构成他们的信这一事实以同样的方式呈现于视野。由此再次明显可知何为通过人的努力模仿神性事物,如前所述(102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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